我是游走于边境线上的情色交易者,为境外诈骗组织提供情趣用品。
一天送货小伙请假,我亲自送货,醒来却在地窖里的家禽铁笼里。
我庆幸来时给相恋多年的男友共享了实时位置。
男友来救我,一行人就在我眼前被格拉活活凌虐致死。
男友没气前一秒气若游丝:“快跑。”
我收敛脾性,在人烟稀少的雨林竹寨里忍气吞声地做起了格拉手底下一条狗。
筹谋一年的计划失败,我决定在十二月二八日结束自己的生命,却在那天遇到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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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寨一楼大厅,我乖顺地垂手站在格拉旁边。
冷漠地看着跪趴在地上被矮壮男人狠狠踩着双手的穿着汉服襦裙的女人。
应该是特意来这附近拍写真的旅客。
“你刚刚不是叫得挺厉害的吗?!我让你叫个够!”
说着六哥脚下用力,整个人的体重压到姑娘单薄的手背上,拿起老虎钳夹起女人的指甲就拔。
“啊!”惨叫响彻整个寨子。
男人脏臭的皮靴下,白嫩的手痉挛不止,五个指尖血肉模糊。
六哥嘴角的笑逐渐癫狂“哈!哈哈哈!”
旁边围观的十几个走狗附和地笑,猥琐的笑声此起彼伏。
所有人看向女孩的目光都像看着一只畜生。
我微微偏过了头,内心毫无波澜。
这样的事,寨子里每天都在发生。
这些被掳来的女人受点苦头不出意外明天就会屈服,沦为金钱和欲望的奴隶。
在这里,只要你乖,就会有花不完的钱和享不尽的荣华。
痛极了的女孩昏了过去,像垃圾一样被扔进了最底层地窖的铁笼。
瘦弱的身体撞上铁栏杆,又掉下来,发出“轰隆”一声巨响。
佝偻着背瘦弱的男人临走时碎碎念:
“被拔了几根指甲就晕了,那要是……还不得欲生欲死啊。”
同行的伙伴被逗乐,浑浊的眼珠子转了转,笑得止不住。
看见了我,稍稍收敛了些:“姐,你怎么也跟着来这种脏地方了?”
脏地方?我当初不也是从这笼子里爬出来的吗?
我心里冷笑,点了点头面不改色地离开。
回到三楼自己的房间,我关上门,无力地瘫坐在地上,几乎要喘不上气来。
十二月二十八日,今天是我相恋八年男朋友的忌日。